從舊照片看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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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未知的實相

  (感謝凱斯柏義務打字)

練習1

  拿一張你自己的照片放在你面前。這照片可以是過去或現在的,但試著把它看作是平衡在完美焦點裡的一個自己,由一個底下的次元裡浮出,在其中其他可能的照片也可能被拍攝過。你看到的那個自己勝利的浮出來,在他自己的經驗裡獨特而不可輕悔;但在你面前你看到的樣子裡--在這例子裡是指姿勢,表情---也還有微光閃現,染色或陰影,那是屬於其他可能性的回音。試著去感覺那些。

練習2

  現在:拿另一張與剛才不同年齡的照片,只簡單的問你自己:「我是在看同樣一個人嗎?」這第二張照片有多熟悉或多陌生?它與你今晚選的第一張有何不同?有什麼相似性?把這兩張照片在你腦海裡聯合起來,在每張照片被拍下時你有什麼樣的經驗?在一張照片裡你想到要跟隨,而在那另一張裡你沒跟隨的有那些路子?那些路子的確是被追隨的,如果它們沒被你所認知的自己追隨的話,那麼它們也的確被一個以你們的話來說可能的自己追隨。當你想到這種事件時,在你的腦子裡跟隨著那個自己可能會採取的方向,如果你找到一條你現在希望你曾追隨但卻未追隨的發展路線的話,那麼深深的去想,那些活動現在可能契入你官方地被接受的生活之架構的方式。這種帶著欲望的沈思--由常識支撐著;能帶來在可能性裡的交會點,那可引起心靈深層成份的一個新鮮的重新排列。以這種方式,可能事件可以被吸引到你目前的生活結構裡。

  我們一直在談可能的人類,而且也的確有意更深的討論可能的個人,如其適用於你們族類的樣子。然而,人類的事件始自個人,所有在人類裡與生俱來的力量,能力及特性也都與生俱來的存在於人類任個個別的成員裡。所以,經由暸解你自己的未知實相,你可以對人類的未知實相學到很多。

練習3

  現在,選另一張照片,我要你多少有點不同的看這張照片,這也應該是一張你自己的獨照,把這視為在一個特定時間與空間裡,作為代表你們族類的一張你自己的照片。看著它,有如你會看一個動物在其環境裡的照片一樣。舉例來說,如果那照片是在房間裡拍的,那麼,把那房間想作是一個特殊的環境,與樹林一樣的自然。以這種方式看那照片中的你:他(她)與這張照片裡的其他成分是混在一起或分開的?把那些其他的成分看作是那形象的特徵,看它們為屬於你自己的延伸性質。舉例來說,如果那照片是暗的,並且顯出陰影,那麼,在這練習裡把那些視為屬於照片中的你。

  想像地,由在照片裡另一處的視點來檢查你的形象,看看那形象如何可被視為那環境的整體模式--那房間,家具,院子或不論什麼---之一部分。

  當你看見一張一個動物在其環境裡的照片時,你常常會做出當你看見一張在其環境裡的一個人時你不會做的聯繫。然而,每個場所就與任何動物的居所一樣獨特---就這個人及這個人為其一部分的族類而言,一樣的私密,一樣的共享,一樣的重要。只為伸展你的想像力:當你看著你的照片時,想像你是一個族類的一個代表,正巧以那特定的姿勢被攫住,而那照片的框子則代表了「一個時間的籠子」。從外面向下看那張照片,你現在是在你這個樣品被放著的時間籠子之外,而那個樣品,那個個人,那個你不只代表了你自己,而也代表了你們族類的一個面貌。如果你保持住那種感覺,那麼,時間因素會變得與照片裡任何其他物件同樣的真實了。雖然看不見,但時間就是那框子。

  現在,向上看,那照片成了只是你整個視線範圍內的一小件東西。你不只在你照片裡的自己之外,而且現在它只代表了你實相的一個小部份,然而,那照片在其自己的架構內仍是不可侵犯的;你無法改變在它裡面任何一個東西的位置。如果你毀掉了照片本身,你也完全無法毀掉在其後的實相。舉例來說,你無法殺死在照片裡也許版拍到的那棵樹。

  你已經搆不到在照片裡的那個人了,你是的那個你,在你的經驗裡可以做任何你想要的改變:你可以為你自己的目的改變可能性,但你卻無法改變已走上自己的路的其他可能自己之路線。所有的可能自己是相連的,他們每個彼此影響,有一個自然的相互作用,但卻沒有強迫。每個可能的自己有他自己的自由意志及獨特性,你可以改變在你所知的可能性裡你自己的經驗--那經驗本身就騎在無窮盡的其他可能性上。你可以把任何數目的可能事件帶進你自己的經驗裡,但你卻無法否定你實相的另一個部分之可能經驗,那是說,你無法去消滅它。

  當你在看著你個人歷史裡的一張照片時,那代表了你在這個特定實相--或在它被拍下來時,被接受為官方的那個實相---裡的浮出,所以,你是在看著一張代表你們族類,在一個可能性的特定剎那被攫住的照片,那個族類有如你私底下所有的許多分支與發展。就私人而言,有可能的自己們,就族類而言,也有可能的自己們,正如你有你認可的官方個人過去,所以在你們的實際系統裡,你們也多少接受了一個官方的集體歷史。然而,在檢視之下,那族類的歷史顯出了許多的空隙及不一致之處,而留下許多有待回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