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在感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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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錄自賽斯書-靈界的訊息珍.羅伯茲著〕

  在我最近的一節課中,賽斯說:「如果你們肯暫時將你們視為當然的自己擱在一邊,你們便可以體驗到你們自己多次元的實相。這並非無意義的好聽的話。並不是因為我想吹噓一些理論才對你們反覆申說,我要的是你們把這些概念付諸實行。」

  有個學生問:「你究竟要我們做些什麼?」

  「第一,你們必須試著了解實相的本質。在『賽斯資料』中我已開始解釋了一點點。五百多節課僅代表了一個大網,但作為開始是夠了。這些概念本身就會令你們絞盡腦汁。我已告訴過你們除了肉體感官外,還有『內在感官』。這些感官使你們能知覺存在於物質世界之外的實相。你必須學著認知、發展和利用這些『內在感官』。在資料中給了你們方法。但必須等你們了解這資料之後才能利用它。

  「且容我大言不慚的說,這資料本身製作得很聰明,因此當你拼命格鬥想了解它時,你已經開始用你視為當然的能力之外的能力了。

  「首先,你必須停止與你的自我全盤認同,而了悟你比你的自我知覺得更多。你必須要求自己勝過你所曾要求的。這資料不是為那些願意用繫上絲帶、漂漂亮亮包裝好的真理欺騙他們自己的人。那些真理被分解分包,以便你們能消化。那種資料適合某種需要,但我們的資料要求你心智與直覺的擴展。」

  有個學生帶了個朋友-瑪琍。當賽斯說完了,她皺著額頭對我說:「但如果我們暫時將自我放在一邊,我們不是失去意識了嗎?」

  我沒機會答,賽斯替我答了-他的方式。他說:「你是一個本體,假裝你拿著個電筒,而這電筒即意識。你可以把這光轉向許多方向,但反之你有沿某一途徑照射它的習慣,而忘了那兒還有其他的途徑。

  「你唯一要做的只是把電筒的光轉向其他的方向。當你改變了方向,你過去曾集中照射的途徑會暫時顯得黑暗,但你能看到其他的實相和形象,而且並沒有什麼東西阻止你將電筒的光再射向原來的位置。」

  賽斯用了幾種比喻來解釋此點。他在另一節中說:「你不止有一個有意識的心智。我們要你改變你知覺的頻道……如果你把平常用的有意識的心智當作一扇門,於是你站在這心智的門檻向外看入物質實相,但還有其他的門……你有其他的有意識的自己……

  「那麼,你並不會變成無意識。你並不需要感到你將平常有意識的心智擋在外時,就只有黑暗存在。確實,當你關閉一扇有意識的心智-門的時候-在你開啟另一扇門之前,會有一剎那迷失方向感。

  「同時你也的確需要學習知覺其他實相的方法,只因你已不習慣操縱你自己這些其他的有意識的部份。但這些部分與你普通所熟悉的意識同樣重要-甚至同樣有智力-同樣確切且同樣真實。」

    賽斯堅持只有一種方法可學到意識是甚麼:藉由研究並探究我們自己的知覺,藉由改變我們注意力的焦點,而以盡可能多的方式用我們自己的意識。他說:「當你內省自己時所涉及的努力,便已延伸了你意識的限制,擴展它,並且允許自我性的自己用它通常不知它擁有的那些能力。」

    「內在感官」的重要並不在它釋出我們的「千里眼」或「心電感應」的能力,郤是因為它讓我們知道我們自己不受物質的拘束,讓我們認識我們獨特、個人性的多次元本體。如果我們正確地利用「內在感官」,它也能顯示給我們看肉體存在的奇蹟和我們在其中的位置。我們能過更聰明、更富足、更快樂的肉身生活,因為我們開始了解我們為何在此,不論是以個人或以民族論。

    例如,「內在感官」幫助我們用心電感應的能力。這並不是說我們總能「透視人心」,而是指在家庭、事業或社交的接觸中,我們會直覺地感到別人正在跟我們說什麼:我們會知道隱於字句之後的意義。因我們知道自己的感覺是什麼,我們也更能以言語溝通我們內在的感覺。我們不會懼怕它們或覺得有掩飾的必要。

    有時候,我們能「透視人心」-雖然這是個流行用語,不大合適。但要正確地用「內在感官」,必須要很平順地用它們,常常把它們混合在一起。例如,我們常弄不清到底我們是收到「千里眼」還是「心電感應」的資料。不過這並沒關係,我們在用「內在感官」時增加了我們知覺的整個幅度。

    當我在寫這個時,我一邊收到有關我的環境的各種資料,但我幾乎不自覺自己在這麼做,我確實沒有有意地分開視覺和聽覺的資料,除非我停下來去想它,雖然我知道我經由不同的感官收到這些消息。所有的身體感官同時運作,來給我們我們的實相之畫面。我們經常由意識不察的深處同樣地運用「內在感官」。為了要加以解釋,我們必須分別描寫它們,雖然它們的效果是一齊感覺到的。

    賽斯早從一九六四年二月後,就開始列出「內在感官」的名稱與其解釋,我們仍在學習如何加以運用。我照他所列的次序,他的描述中摘錄一、二。

內在振動性觸覺

    「把『內在感官』設想為通向內在實相的途徑。第一種感官涉及一種直接性的知覺-即刻的認識,經由我只能名之為『內在振動性觸覺』的感官。想像一個人站在一條有房屋、樹本及草皮的典型街道上。這感官能讓他感受在他四周每一棵樹的基本感覺。他的意識會擴展到包容了『作為一棵樹是怎麼回事』的經驗-任何一棵或所有的樹。在他注意力的範圍內,他感覺到為任何他選擇的事物-人們、昆蟲、草葉-的經驗。他並不會失去他自己是誰的意識,但能知覺這些感覺就有點像你現在感覺冷熱那樣。」

  這感覺相當像「心領神會」,但生動得多。(賽斯說我們現在不能經驗到這些內在感官的全部強度,因為我們的神經系統無法應付這麼強烈的刺激。)很難將這種經驗歸類,但我想在下例中我是在用「內在振動性觸覺」。

  有天晚上比爾和蓓來訪時,一位鄰居也來串門子。波麗是個頗情緒化的年輕女人,他問我能否「接收到」關於她的任何印象?我說我累了而予以婉拒。事實上我感到她是處於不舒服的「亢奮狀態」,而我不想捲入其中。顯然我的好奇心戰勝了。我轉換到我的「內在感官」以找出到底出了什麼毛病──但我並不自覺在如此做。(在用「內在感官」時,就像任何其他事一樣,我們必須學會「慎思明辨」。)

  我幾乎立刻看到她在一九五零年還是少女時的模樣。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正在陣痛。在我的客廳裡我都能感覺到那陣痛。這經驗格外地生動,痛也很真實。我看到一位較年老的女人和一個青年在病房裡,我能夠描寫出他們。波麗證實他們為她的前夫和前夫之母,但否認她有孩子,雖然她說有個女友在同一年生了個私生女。

  一開始那陣痛嚇著了我,因而我只是不加思索地說出在發生的事,我並沒要使波麗受窘。後來我自覺很傻,對自己很生氣,猜想陣痛這事只是某種潛意識的戲劇化。兩年後波麗搬到另一個城去了,在她走前,她告訴我那插曲果有其事,那孩子是她自己的。我對病房的描寫也與她的病房符合。自然她不想任何人知道孩子的事,她已被送交領養(反正不關我的事)。她來看我們的那晚,因為多年來她第一次接到孩子父親的信,她一直在默思孩子誕生的事。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我「接收到」這件事,在這件個案裡我用了內在振動性觸覺來察覺她的感覺。

  但一般而言,這第一種「內在感官」可能極具價值,導至經驗的擴展、更深的了解和同情。練習去用它,你能感覺任何生物的活潑潑的情緒成分,對它的活力感到歡喜。它不會減損個人性,也不暗示心靈的侵略。我們不要作心靈的窺視者,但應只用這些能力去幫助別人,或像用我們的肌肉和骨骼一樣快樂地用它。意圖是很重要的,但我不信你能在任何基本方面誤用這些官能;如果你沒準備好,尚不能好好地利用它們,你自己的人格會注意根本不讓你有意地用它。

心理時間(Psychological Time)

「『心理時間』是一個天然通道,意在給由內在世界到外在世界並再回頭的一條簡易通路,雖然你不是這樣用它。『心理時間』本來使人能相當安逸地生活在內在與外在世界中……在你運用它有所進境時,當你意識清醒時你也能在它的架構內休息。它使你的正常時間更持久了。從它的架構你可以看出物質時間與你以前所以為的內在時間一樣如夢似幻。你會發現你的全我在同一刻向內又向外窺視,你就明白所有的分界都是幻覺。」

事實上,練習應用「心理時間」會導致別的「內在感官」的發展。在「心-時」──姑名之──你只是將你注意力的焦點轉向內。你獨自安靜地坐著或躺著,閉上雙眼,假裝在你內有一個與物質世界一樣生動的真實世界。關閉你的肉體感官。如果你想要的話,你可以想像肉體感官有一個刻度盤,你把它們一一關上,然後想像「內在感官」有另一套刻度盤,想像你把它們打開。這是一種開始的方法。

不然,你也可以就只安靜地躺著,集中注意力在一面黑幕上,直到形象或光出現其上。在你摒除了外界分散你注意力的事物後,可能腦海中馬上會浮現你的憂慮和日常瑣事,不要專注於那些事。如果這些念頭真的佔據了最受注意的地位,那你還沒準備好,不能向前進行。首先你必須擺脫日常瑣事和憂慮。

既然我們一心不能二用,你可以再次將注意力集中於黑幕上,或集中於任何一個想像的影像──這會消除掉討厭的憂慮。或者你可以假想這些憂慮有其面目,然後「目送」這些影像消失。

在某一刻你會感到很警覺很清醒,但非常輕飄飄。在你腦海中你可能看到明亮的光,或聽到聲音,其中有些可能是心電感應或千里眼的訊息;有些則只是潛意識的畫面。當你繼續練習,你會學會分辨它們。

當你繼續練習下去,你漸漸會感覺到與我們所知的時間分開了。你可能有各種主觀經驗,從第六感的插曲到得到靈感和指引的簡單片段。例如,在「心-時」中,有時我有出體的旅行。這種感官導至復甦、放鬆、平靜的感覺,它可以為不同的目的用在許多地方。我的學生現在大半擅於應用這種感官,並用它作為其他經驗的前導。

知覺過去、現在與未來(Perception of Past,Presint,and Future)

「如果你記得我們那個假想的男人,你便記得我說他站在一條街上,用第一種『內在感官』,他感覺到所有在他範圍內的每個生物的單一本質。用這第三種感官則會擴展這經驗。如果他選擇如此做,他會同時也感覺到在他範圍內每個生物過去和未來的本質。」

記住,按照賽斯的說法,全我經常在用這些「內在感官」。既然過去、現在和未來並沒有基本的實相,這感官允許我們透視明顯的時間屏障。我們看到了事情的真相。任何預感都需要運用這種感官。當我們在作「心-時」的時候,常常自發地用這感官。

觀念的感官(The Conceptual Sense)

「第四種『內在感觀』牽涉到對一個觀念的直接認識,遠超過僅只是理智上的認識。它涉及了對一個觀念的完全體驗。觀念有我們所謂電性的與化學性的成分(就像思想一樣),意識的分子和離子變成了觀念(的分子和離子),然後我們可以直接體驗它們。除非你能變成某個生物,你才能真正地了解、欣賞它。

「你用『心理時間』(作為起點)是達到近似一個概念的最好辦法。坐在安靜的房間裡,當一個概念來了,不要以理智去玩味它,郤以直覺接納它。不要害怕陌生的身體上的感覺。如此練習,你將發現你能在某個限度內「變成」那個概念。你會在它裡面,向外看──而非向內看。

「像我現在所說的概念超越了你們的時空概念。如果你們用第三種『內在感官』(知覺過去、現在與未來)用得熟練了,當認識差不多成了自發性的時候,那麼你即能較自由地利用這觀念感官。任何一個真實的觀念,其起源都在你們這偽裝系統之外,並且在它的範圍之外繼續發展。

我相信在第十七章所述的插曲中,當房間裡的每樣東西似乎都長大到可怕的尺寸時,我就是用這種感官體驗到無法用文字來適當形容的一個觀念。

認識可知的本質(Cognition of Knowledgeable Essence)

「記住,這些個『內在感官』是整體地運作,彼此合作無間,而在某限度內可說它們之間的界限是我武斷訂定的。這第五種感官與第四種(觀念感官)不同,不涉及觀念的認識。另一方面,它與過去、現在、未來無關,而涉及把自己變成另一種東西的切身變化,這些與第四種感官是相似的。

「這很難解釋。你試圖以你的肉體感官去了解一個朋友。用這第五種『內在感官』,會讓你能進入你的朋友內。在你你的系統中它無法全然表現。它並不暗示一個存有能控制另一個,它包含了對於活的『組織』的本質直接瞬間的認識。我小心地用『組織』這字,請你們不要以為這字一定是說肉體。

「所有的存有或多或少圍困於它自己之內,然而又同時與其他的存有聯繫著。用這種感官你穿透過圍困存有的披囊。這種『內在感官』像其他多種一樣,經常地被內我所用,但經此所獲得的資料極少篩濾過而達到潛意識或自我。可是如果沒有用這種感官,再也沒有一個人能了解別人。」這感官是更強的一種內在振動觸覺。

對基本實相的天生知識(Innate Knowledge of Basic Reality)

「這是一種極為基本的感官,關乎存有對宇宙基本活力的天生的有用知識,沒有這知識就無法操縱活力,例如,如果沒有天生的平衡感,你就不能直立。

「如無這第六種感官,或內我沒有經常在用它的話,你們就無法構建物質的偽裝宇宙。你可以把此感官與本能相比,雖然它關係到的是對全部宇宙的天生知識。與某特定範圍的實相有關的特定資料給予了一活的有機體,使牠能在那特定的範圍內活動。內我擁有全部的知識,但一個有機體只用一部分的知識。一隻蜘蛛在織網時是用最純粹的此種感官。蜘蛛沒有智力或自我,牠的活動純粹自發地應用『內在感官』,幾無阻礙或偽裝。但在蜘蛛內就如在人內,有與生俱來的對整個宇宙的全盤理解。」

賽斯總是堅持,我們對實相的問題之答案是在我們之內的。當我們將注意力由物質資料轉移而向內注視時,它們便將自己透露給我們。此時第六種「內在感官」就發生作用了。它也顯示自己在靈感裡以及自發的「了然於心」的插曲中。我確知當我體驗「宇宙意識」時,這感官突然的發生了作用,而對我那「概念建構」的稿子也負了部分責任。這感官引起大多數啟示性的經驗。

問題是我們必須設法把這些資料翻譯成我們能了解的術語,用語言或圖象來加以解釋──而扭曲是必然會產生的。有些這種經驗是無法具體表達的,然而當時人對其可靠性確信無疑。

組織囊的膨脹或收縮(Expansion or Contraction of the Tissue Capsule)

「這感官有兩種作用。它可以是自己的一種擴張或放大,自己的界限和有意識的理解的擴大。它也可以是把自己收得更緊而成為極小的囊,以使自己能進入其他的實相系統。組織囊包圍著每一個意識,事實上是一個能場的界限,使得內我的能量不致滲出。

「在任一種系統中,意識若無這囊的包圍就不能存在。這囊也被稱為靈體。第七種『內在感官』能容許這組織囊得以膨脹或收縮。」

羅和我有過用這種感官的經驗,我的幾個學生也有過經驗。在「心-時」時,這造成了一種奇怪的「象皮病」的感覺:我覺得我在膨脹,然而郤越來越輕。這感覺在「出體」之前也可能發生。在幾個與另一個人格──賽斯第二──的課中,我有過相反的感覺。

由偽裝中脫出(Disentanglement from Camouflage)

「由偽裝中完全脫出在你們的系統中極少見。雖然是可能做到的,尤其是在『心理時間』內。當『心-時』應用到其極限,偽裝便被減少到一個可驚的地步。內我在由某一偽裝中解脫之後,它不是平穩地採取另一偽裝,就是完完全全免除了偽裝。這是由你可謂改變頻率或振動來達成的。活力由一種形式轉變到另一形式。某些方面,在你清醒時的世界,『內在感官』被保護不為你察覺。你的夢境反給你對基本的內在實相一個更接近的經驗。」

對這一個「內在感官」我們少有為我們覺察的體驗,只有在先前提及的一個小插曲中,當我覺得沒有驅體,沒有形體,像有意識的空氣一樣時,是我最接近於應用這種感官的一次。

能量人格的擴散(Diffusion by the Energy Personality) 

「一個能量人格想變成你們系統的一部分時,就用這種感官。這能量人格首先把他自己擴散成許多部分。既然欲進入你們的層面或系統作為其一員別無他法,必須以最簡單的樣子,然後再聚集──自然,精子在這一點說是一個入口。然後此人格的能量必須再聚合起來。」

賽斯此地所說的是,內我用這感官來引至它人格中之一誕生入肉身生活中。它在靈媒的某些活動中,如陰間人格希望與陽間溝通,可能也佔了一個角色。當出體涉及非物質實相的經驗時,這感官可能也要用上。

學著利用「內在感官」有甚麼意義呢?在為大學的心理班所錄的一節中,賽斯談到某些好處。他說:「你不會被主觀吞蝕,你會學到實相是什麼……人們所不了解的是,自我研究引發了你們所不熟習的意識狀態,這些能用為研究的工具。

「在我所說的這種深刻研究中,人格試著走入它自己內,穿透它所採用為特徵的面紗而找到它自己內在的本體……自己的內核所具有的心電感應和千里眼的能力,對家庭關係和你們的文明有很大的影響,現在你們並沒有加以有效利用。這些正是目前最需要的能力。如果對世界性的溝通能抱任何希望的話,你們每個人必須了解作為個別的、主觀的生物,你們的潛能在哪裡。

「書本不能教你們這些,即使你經常做心理分析,而發現你在哪方面有神經質,你仍然是很淺薄的。你仍在探測你人格的最上層,你仍得不到意識狀態改變的益處,而這改變是在當你用如我所告訴的方式向內看入你自己時,所會發生的。

「有一種意識的情況比你從來所知的清醒還要清醒──在其中你同時覺察你清醒時和作夢時的自己。在身體睡眠時你能變得全然清醒,你能擴展你目前清醒的限制。」

賽斯所暗示的是,「心理時間」的練習真的能延伸正常的意識。各種前此被抑制的靈感、預感和有用的超感覺資料現在都進入了知覺的範圍。當你規律地練習「心-時」,你變得警覺到由「內在感官」而來的資料。你對資料反應而學會處理比以前多許多的刺激。

這種直覺的警覺延續於日常生活和睡眠狀態。由賽斯給的指導,我學會了如前所說在作夢時變得完全清醒。在這種狀況你認知你的夢是個「夢」,而能或多或少地隨意控制它。你的身體被留下安穩地睡著,而自己的意識投射出去,這些都牽涉到努力──至少在我而言。你必須由經驗中學習如何維持正確的意識層次,總有跌回到普通的作夢狀態的可能性。

這些意識層次對我所達到過(極少次)的其他狀態而言只是一個起步。在這狀態你的理智、直覺和整個人在一個真正是超常的層次運作。你的感官幾乎是不可置信的敏感,這狀態能在你正常清醒時發生,或在睡夢中的「清醒」狀況發生,或在出神狀態發生。但你覺得好像你一輩子都活在夢中,現在才如夢初醒。這一瞬間你知覺到你多次元的實相。一旦你有過這種經驗,你絕不會忘記。

這些成就全由練習「心-時」開始。它們由每天你將你注意力的焦點從物質實相轉開一下下開始。每個人對「內在感官」有不同的體驗,因為任何知覺都是非常個別性的。然而沒有先用「心-時」的話,很難用別的「內在感官」。事實上我有些學生在做「心-時」時,自發地「打開」了他們其他的「內在感官」。有些用「心-時」來接收關於他們前生的資料。在這種情形,他們用許多「內在感官」一起來找出他們所要的資料。

一起用的話,「內在感官」會給每個人一個實相的畫面,即它獨立存在於實質之外的樣子,一個他自己獨有的內在本體的圖象。它們會自動地增強注意力,釋放出能使日常生活增加意義,活力和目的的能力。